微,转头又看燕寒墨,“胎儿没事吗?”她昏过去的那一刹那,还以为这一次又流产了呢。
所以,醒过来后并没有去问燕寒墨。
只为,她真的很怕知道那个答案。
倘若是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答案,那就晚些再问好了。
否则,越早知道越是殇情。
燕寒墨微微俯身,安抚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没事,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要卧床静养了,可以吗?”
“可以可以。”阮烟罗笑得就象是一个孩子。
以为没有了的,却没想到胎儿还在。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她很开心。
她就说呢,她不能总是那么倒霉吧。
她是那么的爱这个孩子,从知道怀上那一天开始,就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着,只为这个孩子打算。
却没想到,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会在进宫的路上被人袭击。
“只要你能做得到,孩子就能保住。”燕寒墨低低笑,一脸的轻松的样子,可阮烟罗明白,他是故意这样的表情,他是在安慰她。
她相信刚刚她没有醒过来之前,燕寒墨的脸一定是臭臭的。
“我能的。”阮烟罗又笑。
“王爷,王妃刚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