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条。
反正都是死,就象阮烟雪一样,好歹试一次,这样才不后悔。
燕寒墨还是不开口,淡定的端起茶杯,浅浅的啜饮了一口,此时大厅里的人,独有他是最镇定的,也是最沉稳的,宣读完了圣旨就坐到了阮烟罗身边原本属于修景宜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从修景宜进来,他压根就没想再让修景宜坐了。
修景宜从今天开始,也不会有资格有机会坐了。
他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更改的。
想更改的,一律死。
阮烟罗看到自家男人的反应,云淡风清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心情也是无比的平静,有人给她撑腰,她怕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怕。
眼看着每个人都不开口都不说话,而是全都看向了自己,修景宜只觉得头大,很大。
可再头大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身为阮家的现任主母,我反对。”
“你想抗旨?”阮烟罗淡清清的补了一下刀,压根没把修景宜放在眼里,不让修景宜折腾下吧,这样她最后就能死心了。
“非也,我不是抗旨,而是自古以来,皇上只能管朝中事国中事,至于每一个大臣的家臣,是从来不过问的,也不应该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