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主,你想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敢不服,直接写了折子送到宫中,皇上会为你做主。”
燕寒墨左一句皇上又一句皇上,压得此时的修景宜浑身颤抖,连说话都有些不敢说了。
倘若只有一个阮予清,她还敢来反抗,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燕寒墨在这里,他就往那一站,哪怕是不说话,她也畏惧。
就是这个男人,害得阮正江入大牢,害是她的女儿失去了太子妃的身份,她恨死了燕寒墨,可是又不敢对燕寒墨怎么样。
阮正江和燕寒竹合力都对付不了的人,她要是再敢出手,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自讨苦吃,到时候,说不定反抗不了燕寒墨宣读的圣旨,还能被燕寒墨以她抗旨为由直接将她拿下。
是的,以燕寒墨的风格,这个绝对有可能。
不,不能给燕寒墨以把柄。
可,就这样的承认阮予清是阮家的家主吗?
不,也不可以。
修景宜抬眸,目光阴狠的扫过阮予清,他温雅清润的样子真的是太讨人嫌了。
为什么她生的儿子就一个都不争气,都比不上阮予清呢。
可就算是她的儿子不争气,那也是嫡出的,阮予清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