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看简伯,“每人都赏十两银子,嗯,然后把她关到柴房去,净饿上三天,要是再有下一次,绝对送窑子里。”
“是。”
许倾城全都听到了。
可是此时的她连跪都跪不了了。
阮烟罗随意一点她的穴道,她就瘫软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那样子要多悲惨就有多悲惨,但是围着的她的人,没有一个心疼她的。
活该。
许倾城就是活该。
见安排好了处理好了,阮烟罗微松了一口气,“简伯,这是我给你的命令,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所以,不管你对许倾城做了什么,宫里谁怪罪下来,都只管找我,而不会找到你的头上。”
“是。”简伯低着头,也觉得自己最近是太放纵许倾城了。
不过是看在太妃的面子上,看燕寒墨不敢收她有些可怜罢了,没想到许倾城登鼻子上脸,越来越放肆了,这撞到王妃的身上,就是许倾城的晦气,没人肯救她的。
平日里没有好人缘,王府里的人巴不得她死,都不会给她说情的。
阮烟罗点了点头,匆匆回府了。
她身后,瘫在地上的许倾城目光恶毒的瞪着阮烟罗的背影,恨极。
明明燕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