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他燕寒墨亲生的儿子呀。
别人想诳都诳不去。
“阿罗,我知道你舍不得小锦,觉得他还小这样太委屈他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者,只要这样他才会真正的开心呢,因为这样才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燕寒墨轻轻搂过阮烟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着她放下心情的去接受今天晚上这样的燕小锦。
阮烟罗轻轻的靠在燕寒墨的怀里,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安然,或者,他说的对吧。
每个人都有在面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才会全身心的投入,也才会开心。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不是你想操心,就能操对的。
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见她终于放轻松了,燕寒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能让老婆大人想开真不容易,要是不能说服你,说不定你此刻就在心底里诅咒我是资本家,是榨取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呢。”
阮烟罗笑着挥了拳头,“不许学我的话。”这是她曾经说过燕寒墨的,没想到他用的还是挺贴切的。
的确,她刚刚真是如他所说这般的想他了的。
就是觉得他是资本家,还是个专榨儿子心血的资本家。
不过被他这样一说出来,她就觉得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