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防得了她耶律一族,能防得了其它的人吗?
其实作为明君,最重要的是治理好自己的国家。
只要治理好了国家,就是国富民强,那么,一个富强的国家,就算是有人要造反,老百姓也不会允许,对不对?
只是这一些,她从前不敢对燕勋说,如今想说,此生可能也没机会说了。
这一生,她再也不想见到燕勋。
曾经的那些深爱,早就在他对她这几十年软禁中而被消蚀殆尽,再也不剩了。
“娘亲,阿罗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呢。”阮烟罗再度的转移话题,不想让耶律齐婉太伤感,她能看得出来,耶律齐婉这是在感慨燕勋对她的所做所为了。
“呃,阿罗有什么问题,怎么不问我这个夫君,偏要问我娘亲呢?”燕寒墨笑眯眯的开口,语气很轻松,就是想调和一下突然间有些冷肃的气氛,他也感觉到了耶律齐婉的伤感。
“问你你也回答不上了。”这一次,是阮烟罗翻了个白眼,还是翻给燕寒墨的,还是明目张胆的。
“阮烟罗,注意形象,好歹我是你夫君。”燕寒墨一本正经的提醒。
这就是他们一家几口人的日常,从来都是这样随性的自然的,想怎么就怎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