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桌了上的文书,“不嫌多,一点都不嫌多,就是有点心疼夫君,夫君这样白天忙公事,晚上忙私事,很辛苦的。”
“你错了,还有更辛苦的。”
“什么?”阮烟罗迷糊的问出口,尾音还未落,人就被燕寒墨打横抱了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放在了床褥之上,他手一挥,烛火就灭了。
一室的黑暗中,燕寒墨悄然欺近,“最辛苦的就是此刻,你说是不是?”
阮烟罗瞬间脸红,“才不要你的辛苦。”
“可是本王乐意,甘之如饴。”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耳际,阮烟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燕寒墨根本不许她说。
只有一声声的嘤咛,透过红唇破碎在静寂的夜中,为了满足她想要一个宝宝的心,燕寒墨拼了……
于是,隔天的一早,阮烟罗是被换进马车的。
马车赶路,一路向西。
燕寒墨继续批阅昨晚上没有批阅完的文书,阮烟罗就继续的睡睡睡,以补充体力和能量。
中途,只起来吃了一点米粥和小菜,就继续睡了。
到于耶律齐婉和孩子们,则没有与他们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