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于燕寒墨的‘谋逆’,他是有多憎恶了。
那是要夺走他的权利呀。
他可以给燕寒墨出身,给燕寒墨显贵,燕寒墨一个兵马大元帅当当,却独独不允许燕寒墨谋逆。
这是皇权的象征,而皇权是至高无上的。
谁都不可以逾越。
大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静的,连呼吸都可闻了。
阮烟罗看燕寒墨,他明明是今天的主角,可此时依然安安静静,不争不闹,仿佛一切都只等待燕勋给他一个结果似的。
但是照着现在的情形往下走,燕寒墨是凶多吉少。
众人的目光从燕勋的身上,也悄悄的筛落到了燕寒墨的身上。
燕勋的目光也自然是重新的落到了燕寒墨的脸上。
“寒墨,这信,你还有何话说?”燕勋今天叫的一直都是‘寒墨’,与他之前对燕寒墨的称呼‘墨儿’是完全不一样的。
已经少了些许的亲近。
仿佛燕寒墨已经不是他的儿子,而变成了他的敌人一样。
是的,如果燕寒墨真的谋逆了,那就是要他命的敌人。
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父子关系,兄弟关系,只能变成无比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