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说了。
我这个当事人在场,说的还能有假吗?”
她没银子。
绝对没银子。
这个时候拉上顾承其实挺好的。
她这样一说,只怕不出一个时辰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这话到了许皇后那里,少不得要与燕君非吵上一吵,而燕君非自然就会找上顾承,这样,就窝里斗了。
他们斗他们的,到了燕寒墨那里,就会好过一些,也好容易过关一些了。
“是这样吗?”阮正江一付他不相信的样子。
“父亲若不信,自己去问顾承就是,再不济,可上报皇上,请皇上问询,也便知一二了,没理由他做了该做的事,还不承认吧。”阮烟罗笑,就把这坑丢给阮正江,随他安排人跳吧。
跳的越多越好,她这边厢越舒心。
“阿罗,不管顾承如何,父亲都希望你不要你能人如其名,多捐一些银子,你没有,王爷也是有的,是不是?”阮正江继续劝。
“呵呵,父亲这话就有意思了,你们把王爷都拘起来了,人押走了,这现在,还想要夺他的财产?我怎么就觉得阿墨不是你的女婿,反倒是你的仇人了呢?”阮烟罗不疾不徐的追问,还有人在场呢,虽然都是阮家自家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