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阮府的福气呀。”
阮烟罗听着阮正江给她这戴的高帽子,一个一个的往上叠呢。
不过,所为都不是这个,马上正事就要呼之欲出了。
“父亲谬赞了,烟罗不过是尽自己所能做一些力气能力的事情罢了,实在不值一提。”
“谁敢说我阮正江的女儿不值一提了,烟罗就是我阮府里的骄傲,那些男子都不能忍受的艰辛,烟罗都一一的承受过来了,也算是我府中最能吃苦的孩子了,你娘亲若是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阮正江不提母亲,阮烟罗也不受了他这样的称赞,一提母亲,她就想起了母亲被掘的墓园,心便冷了,脸也沉了下来,“我母亲的墓园,父亲至今还没有给我一个说法吧。”
虽然知是燕寒竹所为,但是阮正江到现在也没有为母亲一说法,他居然还有脸说起母亲,真是不要脸。
阮正江立刻擦汗,“已经修葺一新了。”
阮烟罗淡淡的,“我要是一个说法。”
“烟罗放心,这事,臣谨记于心。”
阮烟罗很想说谨记于心没用呀,要真正去办事才是真的。
说什么都不如做什么。
做了,才是真正的放在心上。
“父亲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