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迷糊。
甚至于包括。
这样的停下马车不走了,这就是吸引周遭人的注意力,这明明又是高调了。
阮烟罗还是不应声,舒服的躺着靠着,完全无视修景宜,也无视一脸的焦急。
她就是要试试阮正江所要求她的事有多大,如果修景宜完全不敢反应,就证明事情一定很大。
那么,如果他们有大事求她,她还有什么可怕他们的呢。
真愁人,与自己的娘家人遇到一起,还要斗智半勇,想想就累。
马车外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阮烟罗还是舒舒服服的靠着,闭目养神。
是彻底的服了。
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急也没用。
深呼吸,再深呼吸。
这是阮烟罗教她的,遇事一定要沉着,不能只着急,还要冷静下来面对一次。
现在,她就觉得她面对阮烟罗就好了。
阮烟罗所做的,一定就是对的。
她跟着自家小姐的节奏走就对了。
根本不必要在那干着急。
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过吗。
修景宜走了。
又过了须臾,马车外响起了串串的脚步声,象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