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
“独裁就独裁,独裁也没什么不好,我就怕得不到这样的名声呢,随便你怎么说。”
阮烟罗真是拿燕寒墨没办法了,只好笑道:“因为当初我们大婚的那一天,他因为担心你父皇对你不利,而选择了把我送出咱们那个新家。
然后我一走就是五年,如今,我回来了,他一定是担心我会在你的耳边吹枕边风,慢慢卸了他现在的兵权吧。
对于一个长年带兵的人来说,卸了兵权跟要了他的命没差多少了。”
燕寒墨认真听过,眸色深幽了起来,“阿罗说的很有道理。”
“不是很有道理,就是事实,你想象一下,从前那么一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一定是有原因才会背叛你的。”
燕寒墨默,没在说话。
似乎,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吧。
阮烟罗的这一个说法,的确是成立的。
也解惑了他之前的百思不得其解。
顿了一会,他才道:“如果你不说起,我从来都没有往那一层里想过,几乎就要忘记了。”
“你忘记了,可他没有忘记,阿墨,你最后怎么处置他了?”这也是阮烟罗所关心的。
“还没处置。”
“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