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察觉到了一股浓酸的感觉。
她这样一句,虽然听起来声音轻轻的,但燕寒墨却感觉到了阮烟罗的不对,眸光直射在她的小脸上,“阿罗,我和三公主的事情,后面我会向你解释,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友谊,再无其它。”
这话,如果换个男人说,阮烟罗一定不会相信,但是由燕寒墨的口中说出来,她信。
当初她中了顾水凝的毒,燕寒墨可以不要命的为她吸毒,甚至于差一点的九死一生,就凭他对她曾经做过的一切,她也不应该怀疑他。
想到这里,阮烟罗一阵汗颜,刚刚她是一时间脑子懵了,才会以为燕寒墨与三公主有一腿,此一刻,再听燕寒墨的声音,她已经放松了,也想开了,“阿墨,不必你解释,我信你。”
就象他也相信她一样,她在完颜简的王府里那么久,他也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一样。
“阿罗……”燕寒墨眸色轻暖,这一刻,就觉得做这一切都值了。
早就听说女人最善妒,但是他的阿罗虽然也会,却懂得克制懂得节制,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否则,夫妻间倘若把话说重了,有时候,真的什么很伤感情。
哪怕是事后再弥补,也来不及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