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还是迷糊,“既然那是连在一起的一座象桥一样的路,那么只有头砍断了,就相当于是一座断桥了,那我们的马行走在上面,岂不是更危险?”
但是她刚刚只是直觉到了地下在颤抖,至于危险,还真的没有。
那一条特别的路,居然没有绷坏,真是神奇。
燕寒墨笑看着阮烟罗,“阿罗真聪明,也正好问到了点子上。”
“到底怎么回事?”阮烟罗更急了。
越是不知道,越想知道。
“你猜?”燕寒墨才不想那么快的告诉阮烟罗,一付就想吊她胃口的感觉。
坐在她身前的燕小锦眨了眨眼睛,“娘亲,我知道的,我告诉你。”
“你知道?燕小锦,你别学你爹地吊我胃口,要是知道就赶紧说,不知道别乱说话。”阮烟罗还好奇呢。
她一个现代人一时间都没想到答案,就凭燕小锦小小年纪阅历甚浅,见的不多识的也不多,怎么可能就知道了呢。
这不可能。
不是她认定了儿子不聪明。
而是儿子太小,没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
“简单,父王在整座藤桥上设了一个结点,就在完颜简叔叔追过来的那一边几米开外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