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
阮烟罗打了个哈欠,随着燕寒墨走进了新搭建的帐蓬里。
正要歇息,就有军士来报,“元帅,张询求见,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元旦亲自禀报。”
燕寒墨微一眯眸,“带他进来。”
“是。”军士说着,转身就要去请人了。
“等等。”燕寒墨忽而抬手,示意军士停下。
“元帅,请吩咐。”军士不明所以的转过了身来,等待着燕寒墨的新指令。
“给他松绑,换洗干净了再来见本王。”
军士点了点头,出去了。
虽然不明白燕寒墨为什么对一个俘虏这样宽待,可既然燕寒墨要求了,他就不敢怠慢。
帐中又只剩下阮烟罗和燕寒墨了。阮烟罗是真困了,打了个哈欠,四处扫描了一下,这帐蓬是临时搭建的,因为天亮就又要起程,所以,小而简陋,除了一张床两把椅子外,再无任何的装饰,哪怕她现在
想睡,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睡下吧。
不然,那个张询一进来就看到她的睡相了。
在这个时代,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于是,只得坐到了椅子上,就等着燕寒墨会见完了那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