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阮烟罗,她这话是在害众人呢。
眼看着谁都没反应,阮烟罗又移前了一步,“如果不是有人阻拦,现在证据就在阿罗的手上了,所以,还请皇上给阿罗做主。”
“你要朕为你做什么主?说!”燕勋的心一忽放松又一忽沉重,就象是过山车一样,一会以为燕君非和燕寒墨没了,一会听阮烟罗的又觉得他们两个都好好的健在。
“臣妾只求皇上下旨,让臣妾的婢女和王爷的小厮二子进来。
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们早就拿来了证据,也能让皇上放宽心了。
这样大喜的日子,真不知道有人提这样的话语,是不是故意的惹得这日子不吉呢?
难不成,是看不得太子爷和十九爷大婚的好?”阮烟罗不疾不徐的说到。
“阮烟罗,我没有,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顾水凝还想辩解。
燕勋一挥手,“谁封的那道侧门?”“是……是臣妾。”许雪婉腿一抖,此时更加的分不清是顾不凝的话是真的,还是阮烟罗的话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