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个嬷嬷果然乖乖的等着阮烟罗看过了大夫就随她进宫,再也没有叫嚣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不对,她家小姐能降住很多人。
搬了把椅子,大夫坐下去,便摸起了阮烟罗的脉。
而她则是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上,身子软软的,身下的刺痛也越来越清晰。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这孩子从怀上的时候就一直胎象不稳,真的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小东西。
大夫的脉足足把了有五分钟,这才缓缓移开,然后,神色凝重的看向阮烟罗,“墨王妃,这孩子刚刚应该是……”
“是什么?”眼看着大夫欲言又止的,阮烟罗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紧张极了。
“倘若在下说了,王妃一定要答应在下,不激动,不难过。”
大夫说到这里,阮烟罗就明白了,“他出了问题,对不对?”
“是,不过比出问题更严重,胎儿已经没有胎心了,已经……”
阮烟罗身子骤然一颤,如果不是靠在枕头上,人已经再也坐不住了。
她想过千次万次这孩子可能活着的时间,却没有想到,这才回燕城,还没带他去边疆的军营,如今就要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