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是绝无仅有的一个了。
但凡是有矜持的女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一些。
甚至于不顾自己父亲的安危。
不过,顾水凝是被顾承给惯怀了的,所以,她才从来都不考虑父亲顾承的感受,在她的认知里,她自己的感受才是第一重要的吧。
“阿罗,你的话,对了一半,可也错了一半。”
“什么意思?”阮烟罗不解,她是真的知道燕勋与僰人有仇的事情,而且一向都是势不两立,所以,就这样的分析了。“阿罗,与我父皇有仇的是现在那个还生存在世的僰人一族,至于那个早就几十年前就被差点消灭了的僰人一族,并没有得罪过我父皇,相反的与现在的僰人一族类还有血
仇,如果真能拉拢了过去,我父皇不止是会接受那一支的僰人,同时,老了只
十八也是立了功了。”燕寒墨继续侃侃而谈。
阮烟罗恍然大悟,这一层层的抽茧剥丝,竟是有着这许多的弯弯绕绕。
如果不去仔细理一下,根本没办法象燕寒墨这样理的这样清楚。
现在,燕君非拼命的要拿下那四块残玉的原因也就知道了了。
给燕勋找到了支持者,还有金银财宝去充实国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