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见多识广,走的地方多,你以前见过这种颜色的泥土吗?”
燕寒墨摇了摇头,“没。”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过的。
阮烟罗的脸色微沉,“那这种颜色的土看来是这个地方所独有的了,是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所以,土才变成了这个颜色?”“应该是,阿罗,告诉我,以前在你的那个世界里,你都有见过什么颜色的土?”对阮烟罗在现代的事情,燕寒墨现在越来越好奇了,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想听阮烟罗给
他讲现代的事情。
他很好奇。
“我们Z国最北方的东北三省是黑土地,黄土高坡那里自然是黄土地了,在南方我见过红土地,嗯,我就见过这些了。”
“呵,我倒是没有见过红土呢,很红的颜色?”“不是,有些浅。”阮烟罗也形容不上来红土地的颜色,就觉得有些东西,还是亲眼见识到了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否则,哪怕她这样形容,燕寒墨也一定想象不出那
种红土地的颜色。
她初初看见的时候,也觉得奇怪,因为那完全颠覆了她从小对土地的认知,她的家乡全都是黑土地呢。
说说聊聊,时间都觉得轻松了,忽而,甬道在一个转弯时突然间消失,眼前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