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以他堂堂的王爷,居然也做这样的类似于家务室一样的差事。
“嗯,十几次吧。”燕寒墨随意的道。
“阿墨,你经常吃药?”算起来,以燕寒墨的身份是不可能为其它人煎药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燕寒墨是在给自己煎药。
想到这个,阮烟罗的心一拧,燕寒墨他从前一定是经常性的受伤。
现在他不在军营了,那就换另一个替他掩盖行踪人经常受伤吧。
这样一想,那个高高在上的元帅的帅印,也没什么意思了。
毕竟,所有的看似的风光,全都是虚幻罢了。
说受伤就受伤,说吃药就吃药,这元帅当的,真是煞风景。
“有时候是调理,没什么的。”眼看着阮烟罗一付担心他的样子,燕寒墨轻描淡写的改口了。
反正调理也要吃药的,他这样说绝对没问题。
阮烟罗略松了一口气,燕寒墨他最好不要骗她,否则,她跟他急她跟他没完。
“阿墨,你说莫湛知道多少?”想着她脚下的墓葬,再回想之前燕寒墨与莫湛之间的对象,阮烟罗也在揣测着莫湛知多少。
“他应该知道这墓葬的主人是谁。”燕寒墨若有所思的道。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