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瑟。
“那也不安全,万有有什么纰漏,最后最受伤的是孩子们,燕寒墨,你不宝贝他们,我还宝贝着呢。”
燕寒墨无语的摇了摇头,“谁说我不宝贝他们了?”
“你真宝贝他们?”阮烟罗不相信的道。
此时的她就象是一个孩子一样,开心极了。
“我是他们爹地,自然是要保护他两个的。”燕寒墨搂过了阮烟罗,低声喃到。
阮烟罗撩开了燕寒墨的衣摆,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有的是他常年打仗受伤留下的,有的是他中毒后自残留下的,每一道疤都是一个故事,每一道疤也都是一种痛,写也写不完的痛。
看着这些疤,不由自主的,她就想答应他,“好。”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止是她和燕寒墨的人会保护燕小锦和燕小瑟,两个小东西也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于是,脱口而出的真的就答应了燕寒墨。
仿佛,他就是她的盅惑。
身子一轻,燕寒墨抱着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天还没有亮,马车外悄然下起了雨,雨声淅沥,也打得车外的火堆熄灭了。
可阮烟罗一点也不怕,与燕寒墨一起,有他在,哪怕他中了毒,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