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此时终于知道回应她了,轻声的哄着,仿如哄孩子一样。
他这一说,阮烟罗更气了,“你怎么没提早告诉我?或者昏过去的时候也偷偷告诉我一下呢?”天知道她那时是有多担心,担心他就那样的昏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燕寒墨拍了拍她的背脊,“要不是你担心,莫湛也不会相信我是真昏了。”
“……”
所以,从头到尾,她阮烟罗不过是配合他演戏的一分子罢了。
“燕寒墨,你怎么这么坏?”坏到没边没边了。
“阿罗,我的毒还没解。”燕寒墨轻声一语,这一语,让阮烟罗彻底的没了脾气,所有的气怨顷刻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所以,他把莫湛引出来,全都是为了解毒,而他身体里的毒又全都是因为她。
心口不由得疼了。
指尖抚过她才咬过的牙印周遭的皮肤上,“疼吗?”
“不疼。”象是察觉到了她的自责似的,燕寒墨忽而一俯身,也不管两个老人家是不是能看过来是不是在场,就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吻。
这样的吻在现代真的不算什么,不过是额头吻罢了,又不是亲嘴什么的。
可阮烟罗还是脸红了。
也许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