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控诉他,就听他道:“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对不对?”
于是,阮烟罗才要出口的话语就这样的被他给噎了回去,似乎,好象,他很有道理。
脑袋里懵了懵,不过只一瞬间,阮烟罗就反应了过来,“那也应该是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吧。”她气得小脸又涨红了。
燕寒墨眨眨眼睛,“这马车就是咱们现在的家,而且马车帘子绝对是关上了。”
“……”他这话,阮烟罗又想咬他了。
可鉴于他被咬后的反应,她咬了也白咬。
咬了咬唇,“你放手,君离在外面。”一个大活人在马车外呢,燕寒墨他好意思吗?
“那爷不放手才最好,你说是不是?”
阮烟罗拧眉,“你这是什么道理?”
“爷越不放手,才越能让燕君离死心。”
似乎,好象,燕寒墨说的很有道理。
而且,全都是为了他们的婚姻好似的。
阮烟罗眨眨眼睛,一时无语了。
马车外也是静静,并不闻燕君离的声音。
可只要一想到马车外有人,她就浑身的不自在。
但是看燕寒墨这样子,根本不打算放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