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也不能说。
燕寒墨又看了她几眼,眼见她不说话,墨眸闪了闪,“一定是了,阿罗不喜欢她跟在我身边。”这一句,他的声音低低的,低的只有她和他才能听得见。
阮烟罗还是没回应,既然他这样猜她的心思了,那就索性的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因为,本来就是她的心思呀。
见她不说话也不回应,燕寒墨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就松开了燕寒墨,然后撩起了车帘子,“雪宁,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兵营吧。”
洛雪宁手一抖,“可是我若离开了,王爷的起食饮居谁来负责?”难不成让燕寒墨自己烧火做饭?
这有点不现实吧。
毕竟,燕寒墨可是大元帅。
燕寒墨的尾音还未落,阮烟罗就拧起了眉头,她没想到燕寒墨居然是个这样快的行动派,一下子就知道她要的是什么结果了。
透过敞开的帘子看出去,背对着她的马车夫已经跳下了马车,此时正公公整整,规规矩矩的立在马车前,“爷,那谁来服侍你的饮食起居?”
这一句,更多的是不甘吧。
不甘心她就这样的被燕寒墨赶走出了。
“洛雪宁,你问的有点多了吧?”燕寒墨的眼神冷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