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这样的一直的醉下去好了。
她不想醒来。
不,不可以。
直到唇上也疼了,阮烟罗才终于醒过来,“燕寒墨,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你不说,我心痒痒呢,好老公,好夫君,你快说。”阮烟罗摇着燕寒墨的手臂,非要他说的样子。
大有他要是不说,她就这样一直一直的摇下去。
燕寒墨被她摇得头都痛了,只好点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答案,听好了。”
“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了。”别人怕燕寒墨,可是阮烟罗一点也不怕,把他从上到下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没觉得他有什么吓人的地方。
真不懂他的手下怎么那么的敬畏他呢。
他又不是神,有什么好敬畏的。
反正,燕寒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罢了。
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好吧。”燕寒墨点头,便开口了,“阿罗,那些花,我是送给谁的?”
阮烟罗转了转眼睛,“虽然都送到了倾妆的新开张的客栈,可是倾妆的就是我的,所以,那些花其实是变相的送给我的。”
燕寒墨赞赏的点了点头,“自然是送给你的。”
“地球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