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思进取。
只是,燕寒墨从来也没有碰过这些女人,息事宁人的一直养在王妃里,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以她兴盛行的眼线和消息来源,她相信燕寒墨。
“王妃,我们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减半了,这让我们怎么活呢,你瞧瞧,身为墨王府的人,居然连胭脂水粉都用不起了,这让我们每天怎么见人?”
阮烟罗就冷笑了,“我是听说过女为悦已者容,你们用胭脂水粉自然也是要为悦已者容了,对不对?”
“自然,我们是王爷的人,自然是要为王爷而打扮的,否则,就是丢了王爷的脸。”“呃,王爷都不在王府,谁人都知道王爷出征了,那你们擦脂抹粉的根本不是为了给王爷看的,难不成,是想给哪些个野男人看?如果是这样,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免得给王爷戴了绿帽子,那不用等王爷
回来,本王妃就能送你们去浸猪笼,这个,本王妃绝对可以帮你们办的好好的。”
“王妃,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们自己给自己看,谁不喜欢自己妆容精致呢,你看看王妃你自己,王爷虽然不在京城,你不也是打扮的衣着光鲜吗?”
“本王妃是去皇宫了,难不成,你们也是要去皇宫?还是,有应酬?有什么应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