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晚膳就回到了卧室。
野花还开着。
花瓶里的开得尤其的娇艳。
至于兔笼子前的,蔫蔫的,有种要谢了的感觉。
她拿起来,又放到了另一个花瓶里。
昨天拿来时明明是一样的花,但是到了此刻,已经是两种境界了。
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这花,阮烟罗咬了咬唇,怎么突然间就有一种预感,倘若有一天阮烟罗真的带回一个女人后,她好象还能容忍似的呢。
瞧瞧,这会子就是很容忍这些野花的存在呢。
不想了,再想她都快在魔症了。
燕寒墨他就是故意的。
明明一个送花的浪漫行为,结果被他这样一弄,就纠结了。
烛光盈盈,阮烟罗静静的看着。
忽而,烛花跳了一下,阮烟罗一惊,眼前也是突然间一亮。
就是这么一瞬间,她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而她也及时的抓住这一闪而过的思绪。
此时终于明白过来燕寒墨为什么送她这么一束野花了。
想起他那晚对她的期待,他想她早日去找他。
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与其说燕寒墨的送花和配文坏的不得了,还不如说,他这是在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