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真的做不得了。
幸好她是现代人,否则,绝对会鄙视他的。
“阿罗,给我,嗯?”他咬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
阮烟罗的回应就是直接的勾上了他的,深吻,也勾着他越来越沉迷在那种叫做妖精的情怀中,再也不能自拔。
妖精是练成的。
还是被男人给练成的。
直到阮烟罗缠上了燕寒墨的腰,直到黑暗中飘出浓浓男人女人气息的时候,燕寒墨才知道,妖精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就象是罂粟一样,一尝便上瘾,再也甩不去。
阮烟罗就是属于他的罂粟,属于他的瘾。
夜,越来越深。
院子里时而晃过巡逻的人的脚步声,虽然很低,却根本逃不过燕寒墨的耳鼓。
倒是阮烟罗是完全的彻底的放松的享受着男人的突如其来的。
这一次,很快。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阿罗,为什么你的手下能发现我?”结束一切的时候,他低喘着问阮烟罗,这个问题从阮烟罗的手下一声惊喊开始,他就想问阮烟罗了。
他自信潜进来的时候,绝对没有碰到任何物件,也避开了阮烟罗布置在院里院外的暗哨,可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