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两个小家伙就回来了,到时候他们娘三个又可以在一起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了。
不过虽然这样想,阮烟罗多少还是有一点失落的。
毕竟才回来燕城,根本没有好好的陪过两孩子呢。
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床上,每一天里只有这一刻,才是最舒服的。
好累。
从身到心都累。
忽而,头顶上一股风倏而至。
阮烟罗一惊,“谁?”她想到了这个人可能在她出去的时候,身形极快的潜进了她的卧房,可在找过之后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没想到,这人原来是在她的床帐上面。
刚刚她哪里都找了,唯独没有找床上。
一掌挥过去,阮烟罗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这一掌也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否则,只要打不倒对方,她就要反被对方制住。
人到了对方的手上,那就是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所以,阮烟罗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条砧板上的鱼,所以,她此刻必须要快。
以快制住对方,方能自由。
没想到她快,对方更快。
更何况她是往上挥的力道,而对方则是从上面直接的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