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正好是我娘亲的墓园被人破坏的时候掉上去的,到时候还要请这个腰牌的主人解释一下,他的腰牌怎么丢的位置那么精准呢,别处都不丢,偏就丢在了我娘亲的墓园里。
再有,本王妃之所以要查这件事,不过是不想我死去的娘亲死了还不得安宁,你说要是换成你的亲人也遭受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会置之不理不管不顾吗?”
阮烟罗三言两语,燕寒竹竟是一句也接不上话了。
微微的拧眉,转身再看那块腰牌,他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坐到了一旁,能离阮烟罗有多远就有多远了。
端起了茶壶,也不叫人,自己沏起了茶,然后一杯接一杯的如同喝酒时的干杯一样,连干了几杯。
“竹儿,去那边打禅静坐吧。”燕勋似乎是觉得燕寒竹扰了他的兴致,指着书房的一个角落,让燕寒竹去打禅静坐。
这也是变相的让他别发出声音的意思。
被冷落了。
被嫌弃了。
燕寒竹的眉头拧得皱了起来,想要反驳,可这个人是燕勋,不止是他的父亲,还是大燕国的皇帝,这个身份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坐到了角落里,眯起眸眼打禅静坐了。
燕勋是要他平心静气下来,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