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这意思,这块腰牌是你自己丢的了?”
“不……不是,是本太子爷的手下丢的。”
“那太子爷可还记得他是在哪里丢的吗?”阮烟罗一句句的追问,不给燕寒竹任何喘息的机会。
“墨王妃,虽然你是阮府的九小姐,虽然你是七弟的王妃,可谁准许你这样质问本太子的?”燕寒竹恼了。
阮烟罗这样的追问,让他越发的心虚,哪怕是知道一块腰牌并不能真的最终确定什么,可他还是心虚。
“是我娘亲准许我质问太子爷的,一个已经故去多年的人,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派人动我娘亲的墓园?太子爷,身为大燕国的太子,你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太阴险了吗?”
“哼,我再说一遍,你母亲的事情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吗?这腰牌上就有那片土地上的泥土。”
“那又怎么样,你派人偷了我的人的腰牌,再把泥土弄上去,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呵,太子爷一定不知道那块墓园里的泥土与别处的土又不一样,除非是长久的接触,否则,泥土绝对不会附于腰牌上面。”这块腰牌是她从阮府出来后,了可悄悄派人交给她的,她研究了一下,腰牌上的
泥土中应该是有一种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