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付再也不想理会这人的样子。
“我……我说。”
阮烟罗随即淡清清的转过了身,“嗯,说吧。”
她声音轻柔,就给人一种安抚人心的感觉。
那天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特别的紧张,喉结不住的涌动,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以决定要不要说。
然后,再抬头对上阮烟罗的目光时,他终于开口了,“是的,是六爷。”
六爷,便是太子爷燕寒竹。
而这人不过是说的隐晦罢了。
“呵,太子爷让你来偷他破坏我娘亲修景梅墓园的证据,对不对?”阮烟罗可不管要不要隐晦,直接就开口提起太子爷了。
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必要再为太子爷隐瞒了。
是燕寒竹做的,就是燕寒竹做的。
这个仇,她一定要替母亲报了。
对已故去的人行那般卑鄙的手段,真的让人很不齿,她强烈鄙视。
那人没承认,不过也没否认,只是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云靴,应该是在纠结他这招了之后,以后要怎么见燕寒竹。
阮烟罗低笑了一声,“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有人对你做什么,有些主子,不跟着也罢,那种去破坏别人墓园的行为,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