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我才不管呢,来,我和二哥干一杯。”
阮烟罗举杯,与阮予清碰了杯干了一杯酒。
酒如喉,微辣。
她还是不习惯喝酒,真心觉得酒就什么好喝的。
真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一喝上酒就再也放不下了呢。
不过,阮予清刚才的提醒,阮烟罗却是听进去了。
那封书信是她当初从燕寒墨那里偷回来交给阮正江的,此时也觉得那封信一直放在阮正江的手上,就象是一枚定时炸弹一样。
随即都能引爆。
可现在,她再想要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再有,这事燕寒墨也知道,既然他都不追查那封信,她也就顺其自然好了。
“阿罗,你知道夫人墓园的事情是谁做的吗?”阮予清又道。
“知道。”阮烟罗也没掖着藏着的,对二哥,她从来没想过要掖着藏着。
“知道就好,以后凡事多留个心眼,唉。”阮予清为她打抱不平着,可他对阮家的有些事也是无能为力,象是心情郁闷似的,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会的功夫,已经四五杯入腹了。
“二哥,你少喝点吧。”男人好酒,但是象二哥这种喝法,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