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已经身为人母。
五年足可以让她长大,让她再也不必象五年前那样低眉顺目的顺着修景宜了。
哪怕是再不甘,也只能对阮烟冰和阮烟雪搞点小动作。
但是现在,她敢了。
就算阮正江对燕寒墨再不屑,甚至于把燕寒墨当成是他的死对头,要往死里整,可是,在明面上,阮正江也不敢把燕寒墨怎么样,那就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好歹,她还姓阮,是阮家嫁出去的女儿。
阮烟罗就是掐准了阮正江和修景宜绝对不敢在阮府的大门口发作,才会就在这里给了他们两个一个下马威的。
果然,修景宜瞥得脸都红了,偏也不敢说什么。
“相爷,夫人,我回阮府是因为我娘亲的墓园之事,相爷和夫人是想要我进府里说话呢?还是就在这大门前说呢?”也许是被她给气着了,阮正江和修景宜居然傻站在那里,都忘了请她进府了。阮正江这才回神,“阿罗快随父亲进府,一家人自然是要进府里说了,父亲还要留你在家里用午膳呢,五年了,为父的很想你,夫人和你几个姨娘还有兄弟姐妹们也都想你了。”阮正江说着官场话,伸手示
意阮烟罗随他进府。
“相爷很想我吗?”阮烟罗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