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勋也会这样想。
只为,他身体里流着大燕国的血,也流着大辽国的血。
这一刻,燕寒墨在为自己的身份而悲哀了,就为了他这个身份,他已经背负了二十几年的猜忌。
“父皇,再由儿臣审他几句,如何?”
“好。”燕勋一挥手,此时也想知道真相。
毕竟,这一次的出征关系到大燕国的国运,倘若边疆再不太平,朝廷就要拿出更多的财力和人力投入到边疆上去,那于燕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如今,燕国的国运正日渐衰败,他身为燕国的皇上,不得不小心对待。
否则,百姓流离失所,早晚有一天会反判朝廷的。
燕寒墨再底转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番人道:“既然你承认是你投的毒,那你就说说你一共投了多少个井源?分别是哪个方位的?”
“这……这个小人也记不清了,当初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实在是没留意。”
“那大概投了多少口井总应该知道吧。”
那番人迟疑了一下,“总有二十几口井吧。”燕寒墨就冷笑了,“父皇,儿臣的大营里一共有十六口井被人投毒,现在这十六口井已经被儿臣封住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十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