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知晓了,按你说的你一家老小都在辽国,就算是阮相爷真的有心要搭救你一家老小,那也无法从那个命令你投毒之人手
上救出吧,毕竟,人家是辽国人,就算阮相爷再有本事,去辽国抢人也不好抢吧?”
“可是阮相爷答应我了。”那番人迟疑了片刻,这才说到。“答应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呵,本王怎么就觉得你对你的家人的死活根本不关心呢,只凭阮相爷的一个承诺就招了,这有点古怪呢。”燕寒墨一句接一句的追问,半点也不给那人喘息的
机会。
“我……我还……还……”
“还被阮相爷逼供了是不是?然后你受不了严刑逼供,就招了?”燕寒墨冷冷笑,对于这个拙劣的表演越揪越深。
“我……”燕寒墨一句,番人才发觉自己承认受不了逼供就招了实在是有毁形象,可此时再想收回之前的话语,已经来不及了。
燕寒墨脚步轻移,徐徐的停在了这番人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什么?说呀?”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可那番人听着却浑身颤抖不已,都说燕寒墨是一个对对手从来都不手软的人。
对至亲的人,他护着。
对敌地的人,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