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予清面色微沉,许久才轻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你明天回家再处理。”
阮予清这样说,阮烟罗已经被彻底的吊起了胃口,一分钟不知道,她就别扭一分钟,“二哥,你告诉我。”
见阮烟罗一直追问,阮予清只得道:“是太太的墓地被……被……”
“阮大人有处理过吗?’
“有。”
阮烟罗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既然是母亲的墓被人动了手脚,那她处理就是了,这与她回不回阮家没有必要的联系。
她处理母亲的墓,现在已经不必要一定要借用阮家的手了。
她与阮家,除了一个二个,其它的人都不想再有什么关系了。
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不一定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是那个对你最好最在乎你的从来都与你一起携手面对所有困难与挫折的人。
而此时她身边的燕寒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好。”阮予清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罗,回家再聚。”
燕寒墨吃味的看着阮予清,直到他的手从阮烟罗的肩膀上移开了,紧拧的眉头这才松开了。
阮烟罗回来了,这个消息从她和燕寒墨一起下了马车进了燕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