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你下次也不会再饿着我了,一饿五年,我这样,已经算是温柔的了。”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说法,阮烟罗哭笑不得,“那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父皇你所谓的母后,哼哼,一直惦着要拆散我们,害我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做,我容易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选错了父母,乖,我去拿衣服。”燕寒墨眸光掠过阮烟罗露出来的脖颈,当看到一抹红痕的时候,就想着还是避开吧。
不然,他怕他会忍不住的又禽兽一回。
这个,绝对有可能。
可是他现在的时间,太宝贵了。
都要用沙子来计算了。
每一粒沙子落下的时间,都是金子般的珍贵。
一袭蓝色的正装,配一双同色的绣鞋,绣功又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绣娘绣的,花鸟虫鱼,栩栩如生。
“来,更衣。”
阮烟罗一伸胳膊,“你帮我穿。”她要惩罚他,她身子酸疼酸疼的,都怪他,就是都怪燕寒墨。
“好。”燕寒墨温温一笑,他巴不得给她穿。
给她穿衣服,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越是与阮烟罗在一起,越是能感受到自己从前生活中所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