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不想嫁。
后来是嫁了有家不能回。
想起那一次,她心底里一个疑惑袭上心头,她就想马上问出来,不然,等燕寒墨离开了燕城,她找谁去问呢?
趁着他换气松开她的时候,阮烟罗微仰起小脸,“燕寒墨,我问你,那一次你受伤还中了别人下的情药,后来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要是查出来,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要感谢那人还是恨死那人了呢。
居然就让她失去了第一次。
不过好在,这个男人对她负责的娶了她。
哪怕是当今的皇上反对,当今的皇后反对,他全都不管不顾。
燕寒墨长指点在了她的鼻尖上,“阿罗,这不是正事。”眼下的正事只有他要她,其余的,他不想谈。
千金的一刻,他岂能浪费呢。“不,这可是正事呢,你告诉我,好不好?”这个男人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他当年的事她不知道来龙去脉,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去查,可他不一样,他是当事人,是亲历者,再加上他手下那么多人,那么
庞大的一个信息网,他想查什么,易如反掌。
一如,这几年哪怕他没动地她的兴盛行,但是他对兴盛行却是了解的。
都说知已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