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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呢,李妈,你冤枉我了。”红袖在一边抗议。
阮烟罗摇了摇头,“走吧。”
“李妈,我陪着小姐走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刚刚还抗议,可一听阮烟罗说要走了,红袖顿时又舍不得李妈了。
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李妈低头做起了针线活,“走吧。”不送是因为越送越舍不下,那还不如不送,免得伤别离。
阮烟罗想起燕寒墨来,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没送。
可哪怕是不送,那种离别的殇也特别的浓,浓到深印到了骨子里,让她每走一步都会觉得心口莫名的疼。
出了风水宝鉴行,阮烟罗才要驾马车,就有人迎了上来,“老爷子,这是您老要的马。”
还是两个人迎上来,手里各牵着一匹马。
兴盛行里有专门卖千里马汗血宝马的,所以,阮烟罗对马是见识过的,尤其是好马,更是见得多了。
所以,这两个人牵着马一迎上来,阮烟罗的就注意到了,那是两匹好马。
她才要质问,前面的一个人就在她面前扬了扬手里的一个腰牌,玄黑色的腰牌,正面是‘初见’的花朵,反面是一个墨字,这就代表这两匹马是燕寒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