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男人,认真的样子让她特别的无语,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至于这样非要她叫嘛,她是真的累了,心累,去宫里那样的地方,要是心不累那就不是正常人,所以,心累的
她是真的想好好躺一会,“夫君。”小嘴轻开,她以为会很困难才能喊出来的。
没想到一开口,一声‘夫君’就脱口而出了。
她以为她叫了,燕寒墨就会放开她了,至少不需要她再继续压在他身上了。
他不嫌硌人,她嫌硌人。
没想到,一直动都不动一下的雕像男下一秒钟就压下了她的小脑袋瓜,瞬间,两个人的唇就触在了一起。
轻轻柔柔的。
似有丝丝的电流一样的东西流向阮烟罗的四肢百骸,她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只剩下了刚刚男人深情看着她时的那个眼神,浓的,仿佛这个世上只剩下了情之一字。
不知何时,腰上的手撤开了,转而变成男人的两手轻捧着她的脸,继续的深吻着。
这样的吻就仿佛他看着她的时候,就想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永远不停歇。
时间易老,岁月蹉跎,五年的时间,从官道边上遇见到此刻,回想这五年多的种种,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特别长,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