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握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留在这个世界一样。
阮烟罗继续着她的动作。
初时,还有些胆怯,慢慢的就放开了。
他说他们是夫妻。
他们是真的拜过堂的夫妻。
夫妻间的亲密行为是应该的,也绝对是可以有的。
倒是她,难为了他。
要是他真的没有需要,那才是有病呢。
这个,她是理解的。
她是现代人的思维,她才没有这个时代的女子的迂腐思想。
这一次,燕寒墨没再犯错了。
也终于证明了他男人的行或者不行。
那答案就是前者。
他行。
很行。
哪怕是第二次的梅开。
也一样的英武。
阮烟罗累坏了,等着他一声嘶吼过后,她直接就躺在了他的身边,嗅着空气里的气息,一张小脸已经红的如同染了胭脂。
红透了。
粗喘着,是她,也是他。
等到燕寒墨终于收拾妥当了自己回到她身边时,阮烟罗已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在天牢里的时候实在是太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