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话,你没有看到这个洪一山,还有兴盛行的人是多么的嚣张,他们根本没把咱们大燕国,还有皇族人当回事,当众与我对着干,当时那样的场面,分明就是造反,父皇,你一定不能放
过这个人,不能放过兴盛行。”听到十一皇子燕寒景说到这里,燕寒竹反对了起来。“太子爷,那是因为你叫来了你的一万铁卫要屠杀百姓,还有,你护着那个阮予谨,一个耍酒疯大呼小叫的人你居然护着,在我们兴盛行里,没有这个规矩,在我们兴盛行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想我
大燕国也是一样的吧?”
“这……”燕寒竹被阮烟罗最后一句给噎着了。
他要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不一样,那他就是打燕国律法的脸,在燕勋面前,这个话他绝对不能承认。
“大胆,阮予谨不过是喝醉了罢了,又没有杀人放火,洪一山,你当你到朕这里是来玩过家家吗?一丁点的小事动辙就要送衙门,来人,马上把他送去大牢。”燕勋又一声厉喝。
这一次,燕寒景噤声了。
两个侍卫冲了进来,转眼便架起了阮烟罗要送往大牢。
燕勋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圣旨。
阮烟罗闭了闭眼,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