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捋了一下胡须,这才端起茶杯,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啜饮着,“了以,说说你和蝶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认识罢了,没怎么回事。”见她问起,凤蝶衣警惕的道。
“没怎么回事?”阮烟罗立刻反问了一句,没怎么回事还宁愿跳进池塘里也要把了可叫回来,这分明就是有事的样子。
“以前去法恩寺上香,见过罢了。”
“出家人不问俗事,见过了就成为了朋友?”阮烟罗继续反问。“不……不是的。”见她一句句的追问,凤蝶衣倒是有些慌了,当年的事燕勋应该也是知晓了,就是从那一次开始,他来凤蝶轩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较之那之前少了一半,之前是一两个月来一次,后来是五
六个月来一次,真的差很多。
所以,也许是想起阮烟罗见过燕勋,被阮烟罗这样一句,她突然间就有些担心阮烟罗再见到燕勋的时候,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你们不是朋友?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留下了可叙旧喝茶?”阮烟罗继续追问。
“我……我想问他一些佛法上的问题。”
“呵,了以已经还俗几年了,对于佛法上的问题,老朽觉得姑娘问老朽更能问出点东西来,了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