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太多年,微颤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男人的。
她心底一慌,一滴晶莹的泪便沿着眼角轻轻滑落,直到唇际,一片轻凉。
咸涩,带着湿凉。
再度落下的薄唇微微一怔,随即轻起,燕寒墨大掌一挥,屋角的长烛便点燃了。
烛光掩映的床帐间,阮烟罗如同瓷娃娃般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眼角的泪珠晶莹剔透,颗颗都写着心怜。
燕寒墨心口一疼,指尖快速的解开了不久前才点下的两个穴道,随即将阮烟罗紧搂在怀里,紧的,仿佛要将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一时间,空气里那股子原本让阮烟罗惊惧的怒气悄然消散,换来的是燕寒墨温柔的搂抱。
俊颜埋在她的发间,丝丝缕缕,那股子久违了的女人味让燕寒墨在迷醉中也渐渐的清醒了,许久,他悄声道:“是不是阮烟冰?”
这是他能想到的阮烟罗不回家的唯一的理由。
这里是他们的家。
只为,他们已经大婚了。
而她,从大婚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个家。
阮烟罗深吸了一口气,眼泪越流越多,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着。
见她不说话不回答,燕寒墨便越发的确定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