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燕寒墨,除此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
她的儿子,她终于见到了。
这么多年,总以为至死也不能相见,现在终于可以了。
却,是以打断了儿子的婚礼为代价的。
“母妃,墨儿一切安好。”燕寒墨一个大男人,第一次的心酸了。
母妃这些年一定过得不好,否则,也不会这样的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人吹走似的。
而他这么些年,却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到她的下落。
是燕勋,除了燕勋没有人有本事把母妃藏的这样深。
燕寒竹也没有这个本事,况且,母妃失踪的时候,燕寒竹还太小。
如果不是燕勋,那就是皇后。
除此外,他再想不出其它人能把母妃藏了这样久。
“墨儿,母妃终于能见着你了。”齐妃的声音里饱含着激动和颤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她在笑中流着泪,在泪中漾着笑。
“阿齐,你们娘两个去屋子里叙话,这里,也该散了。”身后,燕勋悄然走来,温柔的在齐妃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那动作,仿佛他有多宠爱齐妃似的。
燕寒墨眸色一下子冷了,“是不是你?”
“墨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