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椅瓜分了,成了三角鼎立的局面。
“想见阿罗,便来了。”燕君离儒雅一笑,温润润的望着阮烟罗说到。
阮烟罗想起自己系在树上的第二根布条,其实是她写的‘想见你’,结果到了君离这里就成了是他想见她。
“呃,阿罗也是你能叫的吗?她是本王即将的王妃,除了本王,其它的任何男子都不许叫她阿罗。”
“报歉,君离叫阿罗的时候,七哥与阿罗还没有订婚,已经叫习惯的称呼,就这样吧。”燕君离微微一笑,优雅的又拿过了两个酒杯,分别注满了酒,这一次是一杯给燕寒墨,一杯给阮烟罗。
“多谢十九弟敬你七哥还有你七嫂,阿罗的这一杯,七哥替她喝了。”燕寒墨大掌轻移,一杯酒便到了唇边,一干而净后又去拿另一杯。
一只手却先于燕寒墨的手扫在了那杯酒上,“七哥,只要你与阿罗一天没大婚,这七嫂我就一天也不能叫出来,这是阿罗的酒,她自己能喝。”
君离说着,一指轻点,那杯酒就象是长眼睛似的飞向了阮烟罗的唇边,让她下意识的抬手就要去接住,生怕再掉到地上碎成了片片。
却不曾想,另一只大掌比她还快,她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随即那杯马上就要到唇边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