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见到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男子。”
还有君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今晚的事,她只是给了君离消息,结果来的却是燕寒儒。
虽然之前她也曾认定燕寒儒就是君离,可总觉得两个人的举止言行有着明显的不一样。
燕寒儒是痞痞的邪气的小王爷形象。
而君离则温文儒雅的大家气派。
相比来说,她更喜欢君离的那种气质,与他相处起来,就觉得舒服惬意,很自在。
既然今晚燕寒儒来了,她就趁此机会问问清楚,总之,君离与燕寒儒,象是同一个人,又不象是同一个人。
“阿罗,那是别人假冒我的样子去接近你的,报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呃,我是在阮府里被人掳走的,又不是其它地方,就算是没有被保护好,也与十七爷无关,十七爷不必自责,该自责的另有其人。”阮烟罗意有所指的说到。
那一天,分明就是阮正江纵容那人把她掳走的。
“咳……”阮正江抚了抚额,抬头望着阮烟罗,第一次发现竟是在这个女儿面前有些狼狈,此时,他若解释了就有种心虚的感觉,有种把阮烟罗才说过的自动自发的往自己的身上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