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新沏的茶,慢吞吞的品了一口,“这茶真难喝,阮相爷,你就拿这样的破烂玩意招待小爷我吗?”
“这……这……还不快去换我前儿才得的新龙井。”阮正江知道燕寒儒这是挑刺呢。
可就是挑刺,他也得受着。
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燕寒儒了。
时而象是不务正业的王爷,可正经起来的时候,又是非常的务正业,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一个人。
“得,阮相爷这里的茶,我也是喝不得的,我就干坐着就好,至于你们,该干嘛就干嘛,不用顾及小爷我。”
阮正江擦了擦额头的汗,就凭着燕寒儒这样说,他哪里还敢不顾及燕寒儒呢。
燕寒儒不让检查阮烟罗,他就不能检查阮烟罗。
否则,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真不知道太子爷这个弟弟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常常是让他头痛不已。
想到这里,他冲着个修景宜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散了?大早上的,吩咐厨房备些精致些的早膳,今早留十七爷用膳。”
“得,你们阮府里的东西我燕寒儒可吃不起,我来呢,只要阿罗没事就好,至于其它的,不必多劳。”
修景宜一张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