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说她生是燕寒墨的人死是燕寒墨的鬼。
“怎么,本姑娘的话你也敢不遵从吗?”阮烟罗的声音忽而冷了下来。
那泛冷的声音让许倾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漂亮的小脸依然低垂,“奴婢不是不遵从王妃的命令,只是还没等到王妃的答案,等王妃说了,奴婢就起。”
“呃,非要本姑娘说出来吗?那样岂不是没趣?本姑娘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去吧,去二子身边站着,从今往后该干嘛就干嘛,不许出错。”
许倾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倏然抬头,一双原本就漂亮的眼睛晶亮的看着阮烟罗,“王妃这是留下倾城了?”
还行,还没蠢到家。
淡幽幽的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入口,没办法,一桌子的菜,她就吃这个最对胃口呀,所以,就是一口接一口的吃,“不过,本姑娘有个条件。”
她此言一出,许倾城的小脸随即一黯,“王妃请讲。”
“本姑娘听你叫本姑娘为王妃有些小别扭。”
这一句才一开头,一直在旁边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燕寒墨放下了才拿起的酒杯,筷子也放了下去,“阿罗别扭什么?”
他优雅磁性宛若大提琴般的男低音就象是能穿透人的肌理一般,直透阮烟罗和